我曾记那一年的春天,
好像是花开的正鲜艳。
你我在草地上玩的正心欢,
你脱口说“将来我走了你该怎办”?
我玩在性头时马上很愕然,
未明白话语中隐有啥内含。
是离我而去寻找别有洞天,
还是相拥半路途的终点站。
我百思不解话音里的啥隐言,
心象盖了一块沉重的硬石板。
知你说的是句玩笑话很随便,
却感到心翅膀在冥中被执断。
随着时光的流水一切被冲淡,
以往的愁情慢慢烟消云雾散。
年轮也不断加了一圈又一圈,
不快的隐影被抛上了九重天。
日月的河水天天流不完,
东升西落相互不断在倒换。
如波似浪彼此阴睛和缺圆,
同悲共喜平平安安度甘甜。
老天却把闲言装在心里边,
不分好坏就要当作真事办。
活森森把个鸳鸯谱胡乱点,
成了阴阳隔界分开在两边。
是你早知能够活到那一天,
还是一种冥冥之中的预言。
是上天专门前来寻仇瞎捣乱。
还是一种特别的巧合或偶然。
无论怎猜测你已长年住西天,
青丝全未白弃我半路不在管。
现在你走了我该又能怎么办,
心语全都写在蓝蓝的天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