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金刚经》临终感应事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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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说若有人能于金刚经受持读诵,皆能成就无量无边功德。下面是《金刚经》临终感应事迹,随小编来看看吧。

唐时,陈文达,梓州郪(音妻)县(今四川三台)人,常持念《金刚经》,发愿为亡故的父母念诵八万四千卷,有很多祥瑞。他为人念经,有病难的,都能免除。铜山县人陈约,曾被阴间追捕,看见地下筑台,便问阴间官吏,答说:“这是般若台,等迎接陈文达。”可见文达被阴间如此敬重。《法苑珠林》

唐时,张元素,洛阳人,年少时就持诵《金刚经》。天授初年,在湖北黄梅做县宰,家有厄难,应念而消。七十岁时,他患病,忽然有华盖出现在空中,于是澡浴后,跟家人诀别,奄然而逝。《太平广记》

明时,相城(属苏州)的皮革工严江,中年改业,在佛寺做斋饭,在路上专门持诵《金刚经》,并念阿弥陀佛不断。六十余岁时,忽然断食饮水一个月,说:“我将在某日某时离去。”到期,他沐浴更衣,跏趺而化。火化后,得舍利数合之多,舌头坚如金石,敲扣有声。这是正德三年的事。《金刚持验》

明朝天启初年,北京正阳门外有一位老军人,每天焚香念诵《金刚经》。他七十三岁命终,正值六月炎热天,尸身无臭气,飞蝇不来,人们都很惊异。《径中径又径征义》

唐时,忠州司马薛严,素食长斋,每天念《金刚经》三十遍。到七十二岁临终时,看见幢盖音乐来迎接。他的妻子崔氏,就是御史安俨的'姑姑。属纩次,看见薛严跟随着幢盖,冉冉升天而去,叫他也不回头,一家人都闻到异香。《报应记》

宋时,苏州的朱进士,平生学儒家著作,未曾听闻佛法。偶尔游虎邱寺,听佛印法师讲《金刚经》,到“一切有为法”四句时,欢喜无比,于是想参究全经义旨。偶然午睡,梦见青衣押着五人,朱跟随在后面,走了二里路左右,到一条大街,竟进了巷门内挂着青布帘的人家。到厨房内一看,见桶内有汤,五人都去喝,朱也想喝。青衣叫道:“听佛法的人,不得喝。”于是惊醒。就信步走到大街,进巷,果然有一户人家与梦中所见吻合。朱叩门进去,问厨房有什么消息。主人说:“厨房中生下六条小狗,一条已死。”朱惊怖流汗,心想:“我如果不听闻佛法,就进入狗胎了。”于是专持《金刚经》。到八十九岁那年,八月十五日遍请诸山道友见面告别,登上后园树枝,说偈:“八十九年朱公,两手擘破虚空。脚踏浮云粉碎,立化菩提树东。”他于是投身跳下,立地化去。《金刚持验》

明时,朱文恪(音课),字国祚(音作),万历年间担任修撰,天启年间,任大学士,每天必然全家念诵《金刚经》一卷。曾对儿子说:“我生平不计较荣枯得失,顺境、逆境也能以平常心对待,只得到《金刚经》‘无我相、无人相’六字之力。”天启四年,他预知命终日期,端坐而逝,鼻中玉箸(音住)下垂。《金刚新异录》

清时,唐吴氏,山东济宁人,客居上海松江。起初,性格暴躁,不能容人。四十三岁时,开始持长斋,在小楼中每天念诵《金刚经》,长达六年。四十九岁时,忽然对人说:“我某天将离去了。佛经中说‘金刚不坏身’,我去后可留身三年,可验证经言不虚。”说偈而逝。过了三年,启龛,身躯果然不坏,顶上头发长出半寸。提督梁公,为她漆身,建庵供奉她的金刚不坏肉身。《现果随录》

唐时,四川遂州的赵文信,暴死,到阎王处。同伴十人,中有一僧人。阎王问:“在世修了什么功德?”僧人答:“诵《金刚经》。”阎王惊起合掌,赞叹说:“善哉!善哉!法师诵般若,当得升天,为什么错来此处?”话未说完,忽然有天衣下降,引法师上天而去。文信还阳回生,说了这些事。《法苑珠林》

明时,浙江嘉兴府角里街的施峄(音义)阳,与东塔寺僧人有恒有交谊。峄阳老病,跪诵《金刚经》,每天必完数卷。崇祯丙子年正月八日,诵经未完,暴死。三天后,即将封棺时,忽然还魂,说:“我因念诵《金刚经》的功德力,不属阎王管辖,留在地藏菩萨处。菩萨因我念经未能终卷,放我回来补诵。但气息奄奄,自己不能读诵,须请有恒师代我读诵,他人无益。”恰逢有恒外出,于是等待一天。有恒到来时,峄阳听诵经完毕,举手感谢有恒,一笑逝去。《新异录》

宋时,湖北荆州江陵县的李元宗,有个女儿,每天念诵《金刚经》三卷。女儿病死,阎王见她头上有佛光,放她还阳,嘱咐她:“你父亲喜欢取生鱼切了做菜吃,现在已经有七千多头鱼,诉怨要求索命。你回去问你父亲,是否曾经夜晚梦见自己落入渔网中,白天则头痛,这就是鱼求报仇索命啊。”女儿苏醒后,告诉元宗。元宗大惊,于是为百僧供斋,断绝荤酒,手写《金刚经》四十九卷。元宗梦见数千青衣童子来拜谢他,说:“我们蒙怨被杀,现在蒙你写经的功德,已经脱离恶道,投生到善道了。”元宗从此持诵更加虔诚,寿到一百二十岁,无病沐浴端坐而逝。《金刚持验》

明时,颜光裕,家中世代学儒。一天,同乡绅耆(音奇)老进“金刚会”听经,踊跃叹服,想参究佛经奥旨,但因赴铨,未有空闲而作罢。后来,担任太和县事,患病,梦见二位青衣把他抓入阴府,景象晦暗,森严凄惨。冥吏对阎王说:“光裕好杀,有无数生灵索命。”阎王判令油煎。牛头鬼把光裕叉入沸腾的油锅中,见莲花满身,滚沸顿时澄清。阎王合掌求见,命令察看善簿,见有持诵般若(即《金刚经》)一天的功德,所以植此金刚不坏之体,便放还,要他劝世人持诵。从此,光裕课诵不断,刻印施送《金刚经》六千卷。后来,官至大参,寿到七十。临终时,异香馥郁,里巷邻居都闻到了。他嘱咐子孙受持《金刚经》。颜子六十六代孙博士伯廉记。《金刚持验》

明朝万历年间,王樵(音桥)担任右都御史。得病,儿子肯堂请他听念诵《金刚经》。听到“无我相、无人相”时,王樵微笑说:“烦恼本空,我相何在?”于是起坐,合掌而逝。《受持果报》

明时,绣水钱永明的妻子张氏,奉佛诚笃,每天织布一匹,在织机上随诵《金刚经》十卷,作为常课。一天正在织布,念诵到“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,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”句时,忽然停梭合掌。儿媳觉察到异状,叫她,她已瞑目坐化了。当时是万历庚申年七月四日。《金刚持验》

唐时,何轸(音诊)的妻子刘氏,少年时就持诵《金刚经》,发愿只活到四十五岁,预知死期,一心不乱。到四十五岁时,她舍资供僧,遍别亲人故旧。除夕那天,延请僧人,受持八关斋戒,沐浴更衣,独处一室,趺坐念经。很快,悄然逝去,头顶温热灼手。何轸按照僧礼安葬了她,塔在荆州北郭。当时是太和四年。《续酉阳杂俎》

明时,王德用的妻子陶氏,不信佛法。病重,看见鬼卒对他说:“你阳寿已尽,将堕落恶道。”忽然,地狱景象现前。陶氏非常恐惧,回想起僧人念诵《金刚般若波罗蜜》七字,于是尽力念诵,到数千遍时,地狱景象隐没。不久,有五色光明从她口中发出,于是逝去。空中有声音说:“陶氏生到善道了。”《金刚新异录》

明时,浙江嘉兴府居士王载生幼年时,经常看见报忠坊范氏家的一个仆人,挑着菜在市上走,嘴里喃喃不休。每日早起,必定要跪着念诵《金刚经》数卷。后来,仆人出家,辛勤劳作,未曾说疲倦。忽有一天,示现疾病,告诉众人说:“我过去世因为念诵《金刚经》时怠慢,所以被罚作奴仆,现在期限已满,将往善地受生了。”于是瞑目而逝。《金刚持验》

明朝万历初年,侍中(官名)钟复秀、徐遵寿,都住在京城罗家巷。别院里,有净室数间,二位联座读诵《金刚经》。有两只白鹅,行止都跟随他们,昂首听经。过了数年,二鹅一起对着经案,站立着死了。《新异录》

拓展阅读:持金刚经得定要诀

六祖闻客诵金刚经有省,谒黄梅五祖,为说金刚经而大彻大悟,佛门佳话,人尽皆知。其后历代圣贤,从金刚经及六祖坛经悟道者,亦所多在,只如近世人诵经者多,悟道者少,其故安在?想与根器及对于经义领悟与持诵方法正确与否有关吧! 我也是诵经有年的人,却是鲜有受用,于经义一知半解,且所解亦非了义。为此数年前专诚拜谒耕云老师请教,承他菩萨低眉,向我说了两小时法,茅塞渐开,谨录精要,提供参考。

(一) 佛法简要之诀,在“离分别”。一部楞伽经精义,也只是教人“离六十二见的分别心”,但必须放下万缘,始能做到“离分别”。放下万缘,并非意要“出世”,坛经明示人:“佛法在世间,不离世间觉”,“修行在家亦得”,“正见名出世,邪见名世间,邪正尽打却,菩提性宛然”。放下自己的攀缘心和世情俗虑,就是真正的放下,与工作环境、家庭环境没太大的关系。能离分别,则“照体独立”,不妨“使六识出六门,于六尘中无染无杂”,便是十字街头好修行,火中生红莲。

(二) 佛法舍摩诃般若波罗蜜,其余尽属方便,咸非真实;“唯此一事实,余二则非真”,“唯此一佛乘,无二亦无三”,又有“五度如盲,般若作眼”之说。所谓一真不二,非般若而何?离开摩诃般若波罗蜜,即无三昧、正定、正受可得。所以佛说:“若有人能于此经(金刚经)受持读诵……皆能成就无量无边功德”。如何持诵呢?持诵前放下万缘,以最诚最恭敬最信实的心,不起分别,一气呵成,朗诵一卷乃至一二三卷,且最好持诵不分段的,诵毕合卷,返观自心,当下便入金刚定中: 以此为基,善加保任,即保持此刻的安祥无杂念状态,信任此心即是“觉”,即是正受,莫令其他俗情去扰乱它,它是非常珍贵难得的。这样保持越久,进步越快。此一方便,试之障轻者,百试不爽,障重者若持之以恒,亦渐入佳境,功不唐捐,利根者即透初关境界矣。

(三) 所谓看自心即是观照,观照者,“念上有无念”也。此境界于朗诵金刚经越多,越无分别,保任越久,进步越快,古德所谓,“照顾脚下”,意即观照自心而不忽略一念萌生,起码自己每一分秒都要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“不怕念起,只怕觉迟”。经云:“若复有人,得闻是经,信心清净,则生实相,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”,其意在信自心本来清净 —— 无念、无相、无住,如是则实相显。亦即菩萨戒经云“我本元自性清净”之意,若向心外作计,则心外有法,显非“正法”。

(四) 世人诵经不得力者,病在不能会归自心,而与经对立成二,不契不二法门, 焉能悟入?六祖云:“心迷法华转,心悟转法华,诵经久不明,与义作仇家,无念即正,有念念成邪,有无俱不计,常御白牛车”,便是最好说明。世人诵经久不明,乃由世情俗虑放不下及知解难忘,致为净业之障。一旦知解销净、俗情淡化,般若立显,益以自肯承当,“自心是佛,离心无别佛”,不是穷子,当下便了。所以诵经若能一一会归自心,一一印之自心,宁有心外之法?宁有一义可立?经云:“是故不应取法,不应取非法,以是义故……知我说法,如筏喻者,法尚应舍,何况非法”。又云:“何以故?如来所说法,不可取,不可说,非法非非法”。又云:“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,即为谤佛,不能解我所说故”。又云:“须菩提!说法者,无法可说,是名说法”。从上便知,经中随立随破,无非破除当人我法二执,理事二障。所以诵金经不贵分别晓义,而贵朗诵后合经返观自心 —— 离心意识,久之必获金刚心,其迟疾胥视当人根基深浅、障之轻重、保任工夫久暂而定,起码般若种子“一入识田,便为道种”,智慧日增,固不待言。

(五) 金刚经只是写出悟了的人的生活情调而已,毫无理路,是其尊贵之处。注越多,义越晦;若看注,以六祖说金刚经口诀为言简理当,令人易晓而不惑,若能同时读六祖法宝坛经,更易显发,倘以佛法作学问知识研究,势必加重理事二执,非佛出世本怀。盖理执不去,难登离执禅定,离执禅定已登无学位矣。

(六) 悟,原本是人人本来之心,而悟有理事两者,缺一不名圆满。理须到山穷水尽臻于“众理具万事出”之根源处,始名到家;事即必达“照见无蕴皆空”之境,方有自由分。以此为基本,上上增进,以至时时处处、语默动静,皆定慧等持,始能为人,否则尽名“体不具”尽名“半熟”,亦名“得少为足”,勉之!